78：斑點的小狗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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78：斑點的小狗
第二天狼驍就和小小在後山花了一個早上的時間，終於找到了合適的洞穴。
這個洞穴藏的比較嚴實，在兩座山之間的縫隙之中，裏面還有一個小泉。
“就這裏吧。”小小拍拍手上的泥巴，四周圍看了看，這裏已經算得上隱蔽了。
“行，晚上我帶狼四他們把我們洞穴裏面的東西搬過來。”狼驍計劃著時間，四五個獸人一起搬東西的話大概半個淩晨就夠了。
於是大半夜狼四、狼野和狼松，三只狼大半夜做賊一樣，背著東西靠著墻壁四處張望，眼神中充滿了偷感。
“也不用這樣吧？”小小和狼驍捧著一籮筐米果看著他們三個。
“你不懂，就莫名其妙，有這種感覺。”狼四豎起食指放在唇邊，示意大家小聲點。
身邊的狼野和狼松也跟著用食指放在唇邊做出禁聲的動作。
一群人用了大半夜的時間把糧食藏好。狼四擡頭看著洞穴感嘆：“你們能找到這裏也是厲害的，誰能想到這裏藏了東西啊。”
“沒人想到最好。”狼驍走出山洞，“你們幾個記得別說出去，秋收我們再藏一批進來。巡邏隊也是，明面上我們還是兩隊打獵回來，背地裏我們四個安排好時間私下找多點食物藏進去。”
“行。”
他們也不問狼驍為什麽要這樣做，總之這樣安排必然有他的道理，他們照做就是了。
沒多久狼族正是進入秋收環節，整個部落都動了起來。
小麥如今抽芽長得茂盛，那場大雨過後部分種子被泡爛了，隱隱約約有些發黴，小小花了三天的時間把所有種子翻了湳諷一遍將爛種子挖出來，補上新的種子。
米果苗也長勢喜人，大雨沒帶走的那一部分米果長得很大，可能是因為數量變少，能分到的營養物質更多，比夏天的那一批大很多。
藥田也進入了集體成熟期，小小將所有可以留根的藥草割下，必須帶根挖的就整棵挖出來，趁著現在天氣還算熱的時候將他們曬幹。
白天他們將整理好的東西放進儲物洞穴，晚上就偷偷摸摸把東西搬到隱藏的山洞，就這樣一來一回，秋收得到的大部分食物都被搬移到了隱藏的山洞。
狼樹是知道他們的行動的，為了不讓其他狼察覺，半夜他也跟著起床。其他獸人搬東西，他就做偽裝。特地把一籮筐的東西分成兩籮筐，底下墊的都是幹草，表面上放一層食物，偽裝成滿滿一筐。
“誒誒誒，那是秋收祭祀要用的，你給我放下！”狼樹看著狼四，伸手給了他一巴掌。
狼四摸摸鼻子，心虛地把手伸回來：“沒留意。”
等最後一批物資被放進隱藏的山洞，小小才呼出一口氣，這幾天白天忙淩晨忙，都沒睡過一個完整的覺。躺在床上滾來滾去的小小最後滾進狼驍懷裏，用小臉蛋蹭了蹭狼驍的胸肌，找了個舒服的位置閉上眼，
“晚安。”
……
這幾天小小是打算用來補覺的，就連狼驍都沒有早早的叫他起床而是讓他睡到自然醒。
然後，小小被一道熟悉的聲音吵醒。
場景莫名其妙感到很熟悉。
“鴉寂！你又幹嘛！”小小揉著眼睛，“你最好有事！不然我打死你這只臭鳥！”
被狗爪抓了一下的鴉寂毫不客氣抱起小狗就是吸，將白色軟軟的耶耶從頭到尾擼了一遍，成功將小狗惹炸毛後才收手。
“行了行了，我可是帶了大消息過來的。”鴉寂故作神秘，一副得意的姿態看向小小。
“什麽大消息……”小小張開爪爪，伸了個懶腰，趴下身子將腦袋將自己埋在爪爪的毛毛裏。
“我發現聖樹氣息了！”鴉寂偷偷摸摸湊到小小耳邊。
一聽到聖樹氣息四個字，小小立馬擡起腦袋看著鴉寂：“在哪？”
“在狼族部落，跟我來。”
順手將小狗攬在懷裏，感受著懷裏毛絨絨的觸感，鴉寂心想怪不得狼驍一天到晚都抱著小小不撒手，原來手感這麽好。
再次偷摸擼了下毛毛，在小小噴火的註釋下鴉寂閉上眼感受著聖樹氣息的位置，大約半分鐘後才睜開眼，目標明確的朝著一個方向前進。
小小看著鴉寂前進的方向嗷嗚一聲，這個方向怎麽那麽像是去他和狼驍之前住的那個山洞。
果不其然到達目的地後，小小看著這熟悉的山洞，從鴉寂懷裏跳出來，飛快地跑進去山洞裏。
山洞和之前一樣，擺滿了玩具和雜物，唯一不一樣的就是原本空蕩蕩的兔子窩裏，躺著一只白底黑花的兔子。
“斑點！”小小趴在兔子窩邊邊，用鼻頭蹭著斑點的腦袋。
“唧。”斑點看起來很沒有精神，感受到小小的氣息後才睜開一只眼睛，回蹭著小小。
“它的情況很不好。”鴉寂是聖樹祭司，他能夠直接感受到斑點身上的聖樹氣息活性很低，“本體的沈眠影響了聖樹氣息的活性。”
“什麽意思？”小小看著鴉寂。
“你必須要回到本體，不然你兩頭都會死的。”鴉寂沒有回答小小，而是蹲下身子看向斑點。
氣息和本體緊密相連，本體沈眠後沒辦法繼續給離開的聖樹氣息提供能量，繼續強硬的支撐著這個軀體行動，體內的聖樹氣息很快就會因為能量不夠消失在天地之間。
現在本體蘇醒需要缺失的那部分氣息，氣息需要本體提供的能量，最好的辦法就是兩者合而為一。
“唧……”不想回去。
“不可以任性的。”鴉寂嚴肅地看著斑點，“就算你不答應，我也會帶你回去的。”
小小聽著鴉寂的話，大概明白了現在的情況。小小嗷嗚嗷嗚地鉆進兔子窩，和斑點抱在一起。
“斑點，你回去吧，我不想你死掉。”兩坨白色的毛絨絨貼在一起，像小年糕一樣黏糊糊的。
“唧……”斑點搖搖頭，眼睛裏含著淚水。
【回去，會忘記小狗的……】
小小聽著腦海裏突然出現的聲音，那道聲音很柔和，雌雄莫辨，帶著濃濃的疲憊感。
“斑點，是你嗎？”雖然是問句，但小小很確定這就是斑點的聲音，“忘記我是什麽意思？”
鴉寂伸出手揉著兔子，替斑點解釋：“聖樹氣息不是聖樹的本體，他只是獨立出來的一部分氣息，這部分氣息進入兔子的身體後和兔子一起組成了有獨立意識的斑點。”
“氣息回到聖樹體內並不帶著兔子的部分，所以……”
“所以最後，斑點可能再也不記得我了嗎……”小小瞬間哽咽，緊緊抱著懷裏的小兔子。
“有這種可能，但也有可能聖樹會記得你，這部分記憶會隨著聖樹氣息一起回到聖樹體內。”鴉寂將好的可能告訴小小，至少結果不是所有都是壞的，萬一聖樹還記得呢？
小小沒有回話，緊緊抱著斑點，眼睛裏不停地流出淚水。
因為怕自己沒賭對，所以才不願意回去嗎？
“回去吧斑點……不回去會死掉的。”小小思考了很久，變回人形，淚水隨著臉頰流向脖頸，將衣領粘濕。
斑點伸出舌頭輕輕舔了一下小小的淚水，是苦的。
“唧……”不要……
“不行，要回去。”小小把斑點抱起來，一人一兔對視，雖然小小現在視線被淚水遮擋，眼前是模糊的一片，但他還是很堅定的看向斑點，“要回去，鴉寂不是說了嗎，有可能你還記得我的。”
“斑點是小小的兔子，小小是斑點是小狗。”小小低聲說著。
“回去吧，回去後記得不要蘇醒，保持成沈眠的狀態。”鴉寂嘆口氣，將所有利害關系再次和斑點重覆一遍，不論從哪個角度出發，斑點身上的這部分聖樹氣息回到本體都是最優解。
斑點在小小的註視下點頭，同意了回本體的決定。
斑點用腦袋蹭蹭小小的臉頰，最後留下了幾句話。
——小狗，別哭。
——我會努力，記住小狗和大狼。
——斑點的小狗。
下一秒斑點閉上了眼睛，小小明顯感到有一股溫和的氣息脫離斑點的身體，向天邊飛去。
“它走了？”小小看著懷裏的兔子，它好像睡著了一樣，一動不動的躺在小小懷裏。如果不是腹部還有著起伏，小小真的會以為斑點已經死去。
“那它……還是斑點嗎？”小小不知道怎麽辦，他不知道懷裏的兔子還是不是他的斑點小兔。
“沒關系的，會回來的。”狼驍不知道什麽時候來到了山洞，將小小抱在懷裏。
“不聽話的小家夥，它還留了一點氣息在兔子身上，用來保證兔子的生命。但也只能維持生命了，不會醒過來。”鴉寂摸著兔子的腦袋，感受到兔子的心臟處有一絲聖樹氣息，發揮著心臟的作用維持著兔子的生命。
換句話說就是，這只兔子中途已經死了，全靠聖樹氣息維持著生命特征。
“好消息，或許聖樹會記得你。這只兔子已經是屍體了。”鴉寂不知道怎麽解釋，只能嘗試讓小小理解他，“就是，你可以理解為聖樹氣息是一個桶，兔子是一個桶，和你們相處的記憶在兩個桶裏的其中一個。”
“現在有一個桶壞了，餘下的只能裝在僅剩的那個桶裏，所以大概率聖樹會收到這份記憶。”
聽到鴉寂的猜測後小小明顯開心了很多，抱著兔子縮在狼驍懷裏。
“現在它體內還有一絲聖樹氣息，靠著這一點的聯系，大概率它還會記得你。”鴉寂安慰著小小，說不定未來一切結束了，聖樹會重新塞一股氣息進入兔子的身體，重新變回斑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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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天狼驍就和小小在後山花了一個早上的時間，終於找到了合適的洞穴。
這個洞穴藏的比較嚴實，在兩座山之間的縫隙之中，裏面還有一個小泉。
“就這裏吧。”小小拍拍手上的泥巴，四周圍看了看，這裏已經算得上隱蔽了。
“行，晚上我帶狼四他們把我們洞穴裏面的東西搬過來。”狼驍計劃著時間，四五個獸人一起搬東西的話大概半個淩晨就夠了。
於是大半夜狼四、狼野和狼松，三只狼大半夜做賊一樣，背著東西靠著墻壁四處張望，眼神中充滿了偷感。
“也不用這樣吧？”小小和狼驍捧著一籮筐米果看著他們三個。
“你不懂，就莫名其妙，有這種感覺。”狼四豎起食指放在唇邊，示意大家小聲點。
身邊的狼野和狼松也跟著用食指放在唇邊做出禁聲的動作。
一群人用了大半夜的時間把糧食藏好。狼四擡頭看著洞穴感嘆：“你們能找到這裏也是厲害的，誰能想到這裏藏了東西啊。”
“沒人想到最好。”狼驍走出山洞，“你們幾個記得別說出去，秋收我們再藏一批進來。巡邏隊也是，明面上我們還是兩隊打獵回來，背地裏我們四個安排好時間私下找多點食物藏進去。”
“行。”
他們也不問狼驍為什麽要這樣做，總之這樣安排必然有他的道理，他們照做就是了。
沒多久狼族正是進入秋收環節，整個部落都動了起來。
小麥如今抽芽長得茂盛，那場大雨過後部分種子被泡爛了，隱隱約約有些發黴，小小花了三天的時間把所有種子翻了湳諷一遍將爛種子挖出來，補上新的種子。
米果苗也長勢喜人，大雨沒帶走的那一部分米果長得很大，可能是因為數量變少，能分到的營養物質更多，比夏天的那一批大很多。
藥田也進入了集體成熟期，小小將所有可以留根的藥草割下，必須帶根挖的就整棵挖出來，趁著現在天氣還算熱的時候將他們曬幹。
白天他們將整理好的東西放進儲物洞穴，晚上就偷偷摸摸把東西搬到隱藏的山洞，就這樣一來一回，秋收得到的大部分食物都被搬移到了隱藏的山洞。
狼樹是知道他們的行動的，為了不讓其他狼察覺，半夜他也跟著起床。其他獸人搬東西，他就做偽裝。特地把一籮筐的東西分成兩籮筐，底下墊的都是幹草，表面上放一層食物，偽裝成滿滿一筐。
“誒誒誒，那是秋收祭祀要用的，你給我放下！”狼樹看著狼四，伸手給了他一巴掌。
狼四摸摸鼻子，心虛地把手伸回來：“沒留意。”
等最後一批物資被放進隱藏的山洞，小小才呼出一口氣，這幾天白天忙淩晨忙，都沒睡過一個完整的覺。躺在床上滾來滾去的小小最後滾進狼驍懷裏，用小臉蛋蹭了蹭狼驍的胸肌，找了個舒服的位置閉上眼，
“晚安。”
……
這幾天小小是打算用來補覺的，就連狼驍都沒有早早的叫他起床而是讓他睡到自然醒。
然後，小小被一道熟悉的聲音吵醒。
場景莫名其妙感到很熟悉。
“鴉寂！你又幹嘛！”小小揉著眼睛，“你最好有事！不然我打死你這只臭鳥！”
被狗爪抓了一下的鴉寂毫不客氣抱起小狗就是吸，將白色軟軟的耶耶從頭到尾擼了一遍，成功將小狗惹炸毛後才收手。
“行了行了，我可是帶了大消息過來的。”鴉寂故作神秘，一副得意的姿態看向小小。
“什麽大消息……”小小張開爪爪，伸了個懶腰，趴下身子將腦袋將自己埋在爪爪的毛毛裏。
“我發現聖樹氣息了！”鴉寂偷偷摸摸湊到小小耳邊。
一聽到聖樹氣息四個字，小小立馬擡起腦袋看著鴉寂：“在哪？”
“在狼族部落，跟我來。”
順手將小狗攬在懷裏，感受著懷裏毛絨絨的觸感，鴉寂心想怪不得狼驍一天到晚都抱著小小不撒手，原來手感這麽好。
再次偷摸擼了下毛毛，在小小噴火的註釋下鴉寂閉上眼感受著聖樹氣息的位置，大約半分鐘後才睜開眼，目標明確的朝著一個方向前進。
小小看著鴉寂前進的方向嗷嗚一聲，這個方向怎麽那麽像是去他和狼驍之前住的那個山洞。
果不其然到達目的地後，小小看著這熟悉的山洞，從鴉寂懷裏跳出來，飛快地跑進去山洞裏。
山洞和之前一樣，擺滿了玩具和雜物，唯一不一樣的就是原本空蕩蕩的兔子窩裏，躺著一只白底黑花的兔子。
“斑點！”小小趴在兔子窩邊邊，用鼻頭蹭著斑點的腦袋。
“唧。”斑點看起來很沒有精神，感受到小小的氣息後才睜開一只眼睛，回蹭著小小。
“它的情況很不好。”鴉寂是聖樹祭司，他能夠直接感受到斑點身上的聖樹氣息活性很低，“本體的沈眠影響了聖樹氣息的活性。”
“什麽意思？”小小看著鴉寂。
“你必須要回到本體，不然你兩頭都會死的。”鴉寂沒有回答小小，而是蹲下身子看向斑點。
氣息和本體緊密相連，本體沈眠後沒辦法繼續給離開的聖樹氣息提供能量，繼續強硬的支撐著這個軀體行動，體內的聖樹氣息很快就會因為能量不夠消失在天地之間。
現在本體蘇醒需要缺失的那部分氣息，氣息需要本體提供的能量，最好的辦法就是兩者合而為一。
“唧……”不想回去。
“不可以任性的。”鴉寂嚴肅地看著斑點，“就算你不答應，我也會帶你回去的。”
小小聽著鴉寂的話，大概明白了現在的情況。小小嗷嗚嗷嗚地鉆進兔子窩，和斑點抱在一起。
“斑點，你回去吧，我不想你死掉。”兩坨白色的毛絨絨貼在一起，像小年糕一樣黏糊糊的。
“唧……”斑點搖搖頭，眼睛裏含著淚水。
【回去，會忘記小狗的……】
小小聽著腦海裏突然出現的聲音，那道聲音很柔和，雌雄莫辨，帶著濃濃的疲憊感。
“斑點，是你嗎？”雖然是問句，但小小很確定這就是斑點的聲音，“忘記我是什麽意思？”
鴉寂伸出手揉著兔子，替斑點解釋：“聖樹氣息不是聖樹的本體，他只是獨立出來的一部分氣息，這部分氣息進入兔子的身體後和兔子一起組成了有獨立意識的斑點。”
“氣息回到聖樹體內並不帶著兔子的部分，所以……”
“所以最後，斑點可能再也不記得我了嗎……”小小瞬間哽咽，緊緊抱著懷裏的小兔子。
“有這種可能，但也有可能聖樹會記得你，這部分記憶會隨著聖樹氣息一起回到聖樹體內。”鴉寂將好的可能告訴小小，至少結果不是所有都是壞的，萬一聖樹還記得呢？
小小沒有回話，緊緊抱著斑點，眼睛裏不停地流出淚水。
因為怕自己沒賭對，所以才不願意回去嗎？
“回去吧斑點……不回去會死掉的。”小小思考了很久，變回人形，淚水隨著臉頰流向脖頸，將衣領粘濕。
斑點伸出舌頭輕輕舔了一下小小的淚水，是苦的。
“唧……”不要……
“不行，要回去。”小小把斑點抱起來，一人一兔對視，雖然小小現在視線被淚水遮擋，眼前是模糊的一片，但他還是很堅定的看向斑點，“要回去，鴉寂不是說了嗎，有可能你還記得我的。”
“斑點是小小的兔子，小小是斑點是小狗。”小小低聲說著。
“回去吧，回去後記得不要蘇醒，保持成沈眠的狀態。”鴉寂嘆口氣，將所有利害關系再次和斑點重覆一遍，不論從哪個角度出發，斑點身上的這部分聖樹氣息回到本體都是最優解。
斑點在小小的註視下點頭，同意了回本體的決定。
斑點用腦袋蹭蹭小小的臉頰，最後留下了幾句話。
——小狗，別哭。
——我會努力，記住小狗和大狼。
——斑點的小狗。
下一秒斑點閉上了眼睛，小小明顯感到有一股溫和的氣息脫離斑點的身體，向天邊飛去。
“它走了？”小小看著懷裏的兔子，它好像睡著了一樣，一動不動的躺在小小懷裏。如果不是腹部還有著起伏，小小真的會以為斑點已經死去。
“那它……還是斑點嗎？”小小不知道怎麽辦，他不知道懷裏的兔子還是不是他的斑點小兔。
“沒關系的，會回來的。”狼驍不知道什麽時候來到了山洞，將小小抱在懷裏。
“不聽話的小家夥，它還留了一點氣息在兔子身上，用來保證兔子的生命。但也只能維持生命了，不會醒過來。”鴉寂摸著兔子的腦袋，感受到兔子的心臟處有一絲聖樹氣息，發揮著心臟的作用維持著兔子的生命。
換句話說就是，這只兔子中途已經死了，全靠聖樹氣息維持著生命特征。
“好消息，或許聖樹會記得你。這只兔子已經是屍體了。”鴉寂不知道怎麽解釋，只能嘗試讓小小理解他，“就是，你可以理解為聖樹氣息是一個桶，兔子是一個桶，和你們相處的記憶在兩個桶裏的其中一個。”
“現在有一個桶壞了，餘下的只能裝在僅剩的那個桶裏，所以大概率聖樹會收到這份記憶。”
聽到鴉寂的猜測後小小明顯開心了很多，抱著兔子縮在狼驍懷裏。
“現在它體內還有一絲聖樹氣息，靠著這一點的聯系，大概率它還會記得你。”鴉寂安慰著小小，說不定未來一切結束了，聖樹會重新塞一股氣息進入兔子的身體，重新變回斑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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